菡萏芙蕖荷芝莲

我就是来围观的……

【李祁】化身孤岛的鲸


•人呐,需要音乐。音乐给我灵感。(其实就是一句而已
•我不会开车,又想写all祁。真痛苦。
•为了达康把沙高都写渣了。
•别拿达康不当个gay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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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尽心尽力地多情 直到那一天。”



祁同伟从高育良家出来,一看表,半夜十二点。
夏夜风凉,拂过老师摆在门厅的一溜盆景,刷拉刷拉响。
老师没有出来送他。
当然,是他拒绝的。但两个人谁都知道结果,他不过想让老师的心里少一点负担,而老师不过想借坡下驴。
逢场作戏。
祁同伟经常演戏,脸上笑纹深深,是他虚伪的明证。假情假意的勾当他干的驾轻就熟,只不过分两种,他愿意做的,和不愿意做的。
对老师显然属于前者。他不敢违背老师,不知是不是四年师生关系保留的威严的余韵。祁同伟摆出不同的姿势,尽力调整自己的状态,好让他的老师在那里面待得更舒服。这样,高育良在事后贴着他的耳朵喃喃的“同伟……”听起来,也能更真实一些。
他什么时候空虚到了,需要在肉体关系里寻找精神慰籍的程度了呢。


祁同伟从沙瑞金家出来,一看表,凌晨一点钟。
秋风萧瑟,祁同伟从沙瑞金楼下走到自己停车的地方,银杏叶子落了他一肩膀。
他捏捏酸软的腰腿,这沙瑞金,太狠了也。
沙瑞金长期锻炼,一身腱子肉,光这体重压着他也够一呛的了。何况他还有耐力,祁同伟被顶得眼神都不聚焦了,那边厢沙瑞金还抓着他手腕横冲直撞:“怎么?这就不行了?”声音含混而暧昧。
……怎么,这还不行吗?
伺候领导他有一套,但生理反应总也避免不了。沙瑞金正在兴起的时候,把他头往后扳,寻找他的嘴。沙瑞金粗重的呼吸喷在他脸上,祁同伟微微侧了一下头。
沙瑞金松开了他。
然后他就出来了。
正事儿还没说呢。祁同伟痛心疾首,副省长的胜算又小一分。跟沙瑞金,虽说也得小心着来,但总没有讨好老师的那份拳头打在棉花里的无力感。或许是因为这两个人一开始就是明码标价各取所需,不用“你真好”“我爱你”这种话来互相搪塞。
入秋了,渐霜风凄紧。祁同伟把自己的半张脸埋进衣领里,回头一看,沙瑞金家的灯,已然灭了。

祁同伟从李达康家出来,一看表,半夜十一点。
大冬天的,祁同伟依旧穿着油光锃亮的皮夹克,冻得瑟瑟发抖。
他离了歪斜地走了几步,这才清醒过来。我这儿干嘛呢是?
他本来没想勾搭李达康,知道他不好这口。也就是,在一个饭局上碰到了,祁同伟被灌得醉醺醺的,抱着李达康就不撒手。几乎滴酒未沾的李达康冷着脸:“既然这文件今天你不签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祁同伟知道他是直男,所以李达康把他带回了自己家,他也乐呵呵地跟着,像长臂猿似的把胳膊挂着他脖子。“达达达……达康书记……您可真好……太羡慕您了……”
李达康把他拖到床上放平,帮他脱掉溢满酒气的外套:“我哪儿好了。”
“您……有老婆,有孩子,……笔直笔直的,没人……没人惦记……”
李达康开始解他皮带:“惦记什么?”
祁同伟拍拍自己屁股:“惦记上你啊。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那不也是你自愿的?”这家伙居然秋裤也不穿。李达康看着那两条白腿都感觉冷,赶忙用被把它们盖上了。
“是,是啊,还不是因为我,我贱么……往老师身上凑,老师,老师嫌弃我……往沙书记身上凑,沙书记……当我是个屁,我,我那点,可怜兮兮的尊严,我快……找不着它了……”
李达康坐在床上,祁同伟蹭了蹭,蹭到他怀里。没关系,他是直男嘛……
祁同伟的心,一直到李达康俯下身吻上他的时候,都是放着的。
哎哎哎哎哎哎哎?????
祁同伟没力气反抗,所以他清楚地认识到了,李达康的性取向。他甚至还帮了李达康一把,自己做了扩张,“行了。你,来吧。”
————我他妈都干了些什么????
祁同伟没等从高潮中回过味儿来,就马不停蹄穿了衣服跌跌撞撞跑出来了。完了完了,达康书记本来就不待见我,我还是别想副省长了,琢磨点别的营生吧。跟着赵瑞龙做点买卖,挺好。
嗯?脸上沾什么了?
他抬头一看,漫天风雪。
落得个白茫茫一片大地,真干净啊。
“祁同伟!”
李达康抓着件羽绒服急匆匆跟上来:“你怎么回事儿?不听人说完话就走?”说着把羽绒服披在他身上,“赶紧回家。”
“达康书记,我这,正要回家……”
“回我的家。”李达康不由分说,拽着他往回走。
祁同伟眨巴眨巴眼睛,没哭。
太冷了。
心却是暖的。

祁同伟从李达康家出来,一看表,早上六点。
“今天我买早点。”他看了枕边人一眼,对方酣梦正浓,于是温柔的早安吻便改在半小时后完成。
他拎着两人份的豆浆油条,往家走。
往自己家走。





“我想给你能奔跑的岸头 让你如同王后。”












END.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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